强势占有,慕少情难自控

作者:沈尽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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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盛夏的天气,海城市晚上是雷雨天。
  一到天明天亮了,就彻底的放晴。
  倒是有利地缓解了暑热,晨起后,很宜人。
  知道时汕累,慕郗城没有叫她,也没有吵醒她。
  他上午休息,没有行程和计划的安排,倒是时汕,他不清楚她今天有没有课程安排。
  就算是有,也上不了课。
  巴黎第五大学士双学位,医学天才,少上一天课也没什么大碍。
  这么想着,慕郗城更不觉得对时汕有丝毫的愧疚感,念书和生子的事情相比。
  生子,自然更重要。
  他没有急做父亲的渴望,但他想要他的阿汕和四年前一样,离不开他。
  既然不能像以前一样心甘情愿的待在他身边,那就不妨用点手段,先留下人,一切都好谈。
  就是不知道真要有了孩子,他的孩子会不会怪他父亲。
  还没出生,就被他父亲利用做了捆绑他母亲的‘工具’。
  不对。
  坐再沙发上的慕郗城,骤然站起身,他和她的孩子,自然不能用‘工具’两个字来概括。
  不论男孩儿、女孩儿,继承了阿汕的血脉,他都爱。
  绝对不是工具,是爱的结晶才对。
  ……
  ……
  再次重新坐下,慕郗城端起咖啡杯,慢慢喝咖啡。
  西点、西餐,他没多大兴致,包括咖啡。
  时汕喜欢,尤其是喜欢卡布奇诺,不像黑咖啡的苦涩,暖暖的泡沫,带着甜。
  是小女孩儿会喜欢喝的。
  她在家,他让家里厨师做了西式的早餐。
  这么一杯咖啡,原本是给她的。
  没等她下来,他已经坐着喝了大半。
  越喝越蹙眉,想到昨晚的情事,慕郗城擅自定夺:咖啡,以后还是别碰。
  咖啡杯放下。
  慕郗城沉吟片刻,视线转向茶几。
  茶几上,有一枚白玉平安扣。
  是昨晚她情动时,依附着他,被他逼得急了,生生咬着手腕,将手腕上的丝线咬断的。
  阿汕一贯倔强,即便清朝泛滥也不肯发出丝毫床笫间的欢愉呻吟。
  那么用力地咬着手腕,只在他耳边留下女孩子软糯的哼哼唧唧的承欢的嗓音。
  那样的柔媚,刺激着他,倒不如真的轻吟出声好一些。
  歪打正着,他反倒喜欢她床笫间的羞涩和隐忍。
  她越是不愿出声,他就越要得她凶,一次次撞在她体内更深的地方。
  直到逼她出声。
  她羞愤后,开始咬着手腕上的这枚平安扣,生生将丝线咬断。
  比一元硬币大一些的白玉平安扣,慕郗城昨晚怕她误吞,就揉捻开她红肿的唇,将这枚白玉平安扣给取了出来。
  似乎是被他要得久了,一向精明的她,也忘了他要走了她身上佩戴的东西。
  直到入睡,也没有重新给他要回来。
  所以,现在这枚白玉平安扣落在了慕郗城的手里。
  并没有什么特别的,白玉平安扣是和田玉石,上面刻有“林隐寺”的字样,还伴着一朵栩栩如生的嫣红色‘合欢花’。
  汕汕向来素净,安宁,去古寺的次数不少,慕郗城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。
  这么浮躁的社会,有几个人能像她一样安然的女孩子。
  懂得安定的女人,也适合做他的妻子。
  而且,平安扣上带着合欢花,寓意也很好。
  和乐美满,恩爱好合。
  转念,想到汕汕白皙的手臂,这样的白玉带花,慕郗城倒是觉得很相配。
  既然是因为他使坏,害她咬断的红丝线,那帮她重新穿好了,戴在她手上就好。
  这么想着,便让女管家吴岚去给时汕找红丝线了。
  慕郗城眼看着就要10点,似乎楼上的人还没有半点的动静,没有等到时汕下楼来陪他吃早餐。
  倒是等到了庄园外警卫员的来电。
  “先生,陈女士来了。”
  “知道了,让邹家司机把车开到庄园的前庭院来,别让陈女士多走路。”
  “好,我马上去说。”
  ……
  ……
  陈屹舒太久没有到慕家来过
  一直是她打电话催促,让邹家华什么时候见了慕郗城,就到邹家去住,去陪她说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