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势占有,慕少情难自控

作者:沈尽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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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几天后,时汕被f大录取已经是不争的事实。
  虽然到了六月份,可学校还是希望在这个学期能尽快地办理入学手续。
  作为巴黎第五大曾经外籍的学生,时汕回国入f大其实有很多繁复的手续要办。
  单纯的学生一个,她一看要找那些繁杂的部门就觉得麻烦。
  倒是在家里的陈屹舒,说,“这事儿,郗城已经着手帮你在办了,阿汕不用着急。”
  他帮她?
  最近倒是没有听他讲起过。
  一直到下午,慕郗城应酬回来,逗了逗后,他接了一通电话,一边接一边扭头问了句,“阿汕,你知道你读博士要用哪些证件吗?”
  不听她答话。
  他拉她坐下来,圈进怀里,时汕刚要挣,只听他道,“乖,听话,别动。”
  怎么像哄孩子似的?
  24岁的她有那么幼稚?时汕眉心轻拧。
  语毕,慕郗城又对听筒另一边的人说,“你继续说。”
  和慕郗城通电话的是他的下属jan,因为最近他总是接送时汕,时汕一听就从听筒里听出了jan的声音。
  jan在交代办理学籍需要带的东西,慕郗城握着时汕的手,一边听,一边帮她记在一张纸上。
  生物工程医学硕士生学位证书、个人档案、身份证、住户簿、入学申请书……
  一直到用钢笔握着她的手,记完了,慕郗城才松了时汕的手。
  指着上面的这几项,他说,“阿汕,你现在就去准备这些,明天我命人到学校把你入学的事情办妥。”
  “奥。”
  应了一声,既然有人帮她,时汕也没有固执己见非要自己来办这些麻烦的事情。
  “仔细看一遍,不要落掉。”
  他摸了摸她柔软的发顶,直到看她躲着离开,他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支烟。
  和jan的通话还没有挂断,慕郗城吩咐道,“我要你找的人,你都找好了?”
  “董事长放心,一切都已经处理好了。”
  “嗯。”修长的指,在水晶烟灰缸上弹了弹烟灰,他又强调,“多找几个人,在f大安插眼线和保镖,势必要保护阿汕上学的安全。”
  “我知道。”迟疑了一会儿,jan说,“管助理让我告诉您,邹婷小姐今天在您离开前到董事长办公室找过您,她希望和您单独谈谈。”
  “嗯。”只应了一声,慕郗城半天没话,后来又对jan冷漠道,“简,你送阿汕外出回家,不要让不相干的人和她说话,更不要在她面前提不相干的人。”
  知道董事长暗指的是邹婷以、及别的不识眼色的女人。
  jan回了句,“好。明天上午章理事会比往常早点来接您。”
  “我记着,行了,就先这样吧。”
  通话挂断,他起身到厨房去。
  陈屹舒在和厨师说晚餐的要求,见慕郗城进来,睨了一眼看他在冲感冒茶。
  “阿汕,今天中午又没吃药?”陈屹舒拧眉。
  叹了一口气,慕郗城端着杯子走了几步,扭过头又说,“一定的。”
  就着他对她的了解,只要身体已有好转,就又忘了自己是个病人这件事了。
  卧室。
  因为时汕在国外**,一般的证件大都会带在身上,以为了方便药研所需要外出的实验。
  从手袋的钱包里找出身份证,还有早就准备的学位证书和档案袋、手写的入学申请书……
  一一看过去,时汕不明白为什么入学有身份证,还要用住户簿?
  正当她沉吟着的时候,卧室门推开,慕郗城走了进来。
  “汕汕,今天下午又忘了什么?”
  抬眼,注意到他手里的那杯感冒药茶,时汕最终的视线停滞在他的手腕上。
  夏天的男士白衬衣,衬衣袖子就那么松松地挽着,就这几天慕郗城的手臂上多了很多伤,有抓得,有挠的、有咬得。
  旧伤不退,又增新伤。
  夏天热,挽起袖子的时候确实有点狰狞。
  昨天晚上,陈屹舒见了,问:“郗城手臂上的伤,怎么越来越严重了?”
  慕郗城搂着时汕,教她弹琴,随意说了句,“抓的、咬得。”
  “是越来越厉害了,敢抓你?咬你!是的好好教训一顿。”
  这话摆明了陈屹舒不信啊,说着给‘侄女’听听,也打趣两个孩子。
  时汕通红着脸,一脸窘迫。